「,福姑娘,你千万别怪我多嘴,虽然你跟师父有些不愉快,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师父并不是真把你当仇人,他还是……」
「够了,我不想听那些。」纳福脸色转沉,水眸复上一层死灰。
「我多嘴了。」虎儿低头忏悔。
「算了,以后别说了。」纳福露出一抹苦笑。「能不能请你帮我拿一条干净的绑巾来?伤口附近好像又渗血了。」
「好!你等等,我马上去拿。」
待虎儿离开后,纳福松了一口气,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绫巾,擦拭流淌的冷汗。
从刁不害坐在榻旁,注视著她的那一刻起,她只能闭紧双眼装睡,任凭惊慌的疙瘩窜满她全身,冷汗浸湿她的衣裳。
直到现在,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何要救她,他该要恨她,而身子一向虚弱的她,竟然能在挨了那一刀后,奇迹似的活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