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和纪伯伯有生意上的往来。我和纪……嗯,浣浣,上次曾在酒会上见过一面。」
独孤逸棠的话是含著解释意味的,这使得纪浣浣眼中掠过一抹微不可见的妒意。
独孤逸棠对著秋之忧说:「今天冒昧前来,是希望你能赏光和我共进晚餐。」
不待她表示,他又说:「我已经事先征求你父亲的同意了。〕他的神情是热切的企盼。
「走吧。」秋之忧讥诮地淡淡扯动嘴角。
她可以想像,秋进先现在一定乐得鸣哨兼放鞭炮了。
「呃……浣浣。」独孤逸棠回身对纪浣浣报以歉意的微笑。「很抱歉,我只订了两人的位子。〕言下之意清楚得很。
「没关系。〕纪浣浣仍是甜甜笑著。
就在这时,范克群跑了来。
「之忧,我有话要——」他清昂的声音看见独孤逸棠时戛然止住,然后语气一转:「独孤逸棠,你在这里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