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男人多少都要受点伤才会变得更沉稳。」凌云笑眯起眼,面对他时没有一丝记恨的怨怼,不知道是藏得很好,还是根本没有?「我期待你们变得更成熟、更有魅力,别让我失望。」
「你会恨我吗?」
「说这个字太严重了,相聚、分离──如果没有这些,人生哪来的趣味可言?」
于佑笑出声:「你才几岁啊!净说老气横秋的话。」
「不偏不倚,今天刚好满二十。」她笑说,看看手表。「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,拜。」
挥一挥手,她什么都没带走,只留下回忆。
于佑目送逐渐消失的背影,内疚感更深。
凌云──严格说来,他是欣赏她的,那样自由不羁、奔放自我的生活方式,他是羡艳的,只是每个人有他自己的包袱和生活方式,并非每个人都能像她那样生活。他不是,骆仲齐也不是。
这是他的私心,所以──
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