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痛挣扎起来后退,
“不……不行……”
李迢恶趣味地欣赏起她扭曲的表情,声音轻柔到几近温柔。
“疼吗?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“他的痛,你都得受着。”
血浓于水,兄弟连心。
李迢不在乎自己的兄长到底是不是恶霸纨绔,他在乎的是那个替他扎风筝的大哥哥,陪他一起挨打的长兄……
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。
被火焰灼烧吞噬的时候,他有多疼?
滚烫的蜡泪滴在穴肉上,立马泛起水泡。豆蔻被烫得一激灵,腿却被牢牢按住,动弹不得。
这哪里是情趣,分明是酷刑!
压抑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内,连暗七都不禁移开了目光。李迢手指抚摸着被蜡泪封住的穴口,笑道,
“这样不就有处子血了吗?”
他掀开衣摆,硬挺的肉棒抵着那处凝固的蜡泪,一边摩擦一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