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皓见她满脸执著,只有据实以告:「冉护卫的优势比你严重,你只是轻微的冻伤,好像被石头一类的东西重创。大夫帮他针灸、敷药后,脸色有好转一些。」
「有没有……危险?」宫莞轻抚冉沃堂冰凉的脸颊,心口一阵阵绞痛。
「让他好好调养些时日就不碍事,下人的命都很韧」 宫皓事不关己的示意丫鬟将药端上。「你快些把药喝了,别辜负冉护卫一片心意。」
这个冉沃堂很不简单,托附近的猎户回别业通知他们,直撑到他们将莞儿自他手中接过,才倒下。他们赶到时,只见他满身是血、面色发黑地抱著昏迷的莞儿。以他的伤势,居然能撑那么久,连随行的大夫都啧啧称奇。
幸好二哥及时运气护住他最后一口气,否则失血又失温的冉沃堂已回天乏术。
「沃堂的药呢?」宫莞悔恨的泪眸没一刻离开过冉沃堂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