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任何为你父亲辩白的声音,也都被忽略了。」
刁念萸愣了半晌,微哑地道:「你好聪明,只凭这些报导就想得到这么多。」虽明白他是想洗脱她父亲的冤名,才将事情如此解读,但她的心吸收了这些话,已是深信不疑。
「南宫老师常说,事情不能只看一面,像我们这种对神秘领域有所接触的人,更有义务发掘真相,不让其他人被臆测的言论误导。」他的「自言自语」已引来几位乘客的侧目,他不予理会,又翻到另一篇报导。
「在你父亲自杀的同一晚,九玉公会的副会长暴毙,医界解剖的死因是心肌保塞,报纸却只在左下角辟了一格说明,其余版面都是关于邪术、咒杀的探讨,这明显已经失之偏颇了。何况咒杀步骤繁复,你父亲被关在牢里,也不可能弄到足以进行咒杀的法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