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著跨出步伐,脚步还算稳,迈出下一步时,麻木的左脚却无法支撑身体,险些摔倒,刚停好机车的杨昊礼连忙扶住她。
呜,她这双腿要怎么爬上四楼?
向来秉持自立自强原则的她犹豫了下,决定拉下脸求助,「学长,我可能没办法爬上楼,能不能……」话没说完,她就破杨昊礼打横抱起。
她只是想请他扶自己一把,他怎么服务得如此周到?
她有些不自在,悄悄抬眼看他。他目不斜视,一步步踏上阶梯,仿佛臂弯里的她只是一件棉被,除了小心别踫脏、踫伤她之外,其余没什么值得注意。
这让她说不上来的有些闷,戳著没有知觉的腿,自语道:「原来麻醉是这样,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。下次和六百打完架之后,就叫爸给我一针止痛好了。」
「六百?那是谁?」
「他是我唯一的弟弟,也是我唯一的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