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承潋?」白椿槿不甚明了他的用意,是要她唤,还是他在自言自语?
嗯,这样就好多了,原来先前的不对劲是因琴儿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。水承潋妖眸泛现点点喜意,松开环胸的手,上前将她纳入怀中。
「水承潋?」这是怎么一回事?白椿槿一头雾水的任他抱著。
打从解决黑狐与青蛇后,他便一直是这样,不若先前的残酷,却更加古怪。
「承潋。」水承潋抚著她的黑发,嗅著她身上的药草香,感觉浮动的心渐渐平静,可是却有另一种莫名的焦躁悄然升起,让他方寸大乱。「承潋,承潋,承潋。」
「好好,承潋,承潋,承潋。」像念咒似地,这几声「承潋」打进白椿槿心底,翻起水柱,再滴滴答答地落下,引起更大的水花,久久不止。
水承潋这才心满意足地抱住她,不再争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