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pub是座不夜城,尤其是这间「pub」。
灿烂的霓虹灯转来闪去,震天价响的音乐充斥四周,这里聚集许多不同目的的人,有的人怕寂寞,来这里感觉多一点的「人味」;有的人越晚越有精神,来这里发泄过多的精力;有的人来这里寻找感情,有的.人来这里哀悼感情。
「再给我来一杯。」沈清清朝吧台里忙碌的酒保摇摇手上的空杯。
「少喝一点。」应曼儿阻止她,从她到这里以后,已经喝好几杯调酒了,混酒的威力最强,再这么喝下去,隔天她一定会因为宿醉而叫苦连天的。
「没关系,你就让我喝嘛!」沈清清挥挥手,不理会她。
前几天沈清清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不得已只好越过大半个台北,到应曼儿家门口去等她。
应曼儿一回到家,便看见全身湿透,既狼狈又可怜的沈清清蹲在门口,身旁还放了几袋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