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来告诉妳,我打算--」
他想了很多天,也挣扎了很多天,他深深尝到进退两难的痛苦。他对过去的贝柏烈深恶痛绝,可是他也心知肚明,如果他还要蕥蓎,就必须达到妻子的要求,做一个让孩子引以为傲的父亲。而残酷的是,他十分明白不能没有蕥蓎,所以不管结果如何,他都决定要照著蕥蓎的要求去做。
「不要讲。」她抢先打断了他。她怕。万一他是来告诉她,决定抛弃她……「我先说,我有话要告诉你。」
「是吗?」他挑起了眉,咳了咳道:「外面好冷,妳愿意让我再度进入我们的房间吗?」
她毫下犹豫地退了开来,邀请他进门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,生疏且有礼的隔著一段距离,她满脸的尴尬,他却毫无表情。
「我知道,那天我的口气太冲了,我就是这种烂脾气……」她小心翼翼地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