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得可真容易!「且不说不知道你烫伤情况如何,如果很严重,你这一脱可能把烫伤的皮给掀起来!还有,你背后长了眼楮吗?自己涂药?我还不知道你万能到有特异功能呢!」看她眼压得低低的,一张脸红得快烧起来似的,他说:「我不是登徒子,也不是色狼,你别想太多!」拿了条大浴巾给她。
见柳无忧没再反对,他开始由下摆处往上剪,越往上剪,他的眉头越拢越紧。
倒不是因为烫烧得很严重,比较严重的几处起了一些小水泡,其他的则是一大片的红。令他眉头深锁的原因是,她的旧伤。
由左侧颈项向下蔓延,背部倒还好,手臂上则有烫伤愈后的疤痕,只怕胸前更多。
这样的疤痕就这样留著吗?还记得雪蔷大学时手背上有处小烫伤,不过米粒大小,她就想尽法子去除,又是磨皮,又是雷射的,就是不让那小伤跟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