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真的成了他的禁脔,白天为他工作,夜里为他暖床,两人以一种扭曲的模式相处著,在性和恨的情绪里,撞击著彼此的灵魂。
这是场不公平的战斗,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输家,被他剥夺了自尊,她等于没有盔甲,在他面前,她还剩下什么?
他明知她爱他,又故意使坏让她恨他,不断躁弄著她的情绪,再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,享受著她的沉沦和挣扎。
她不懂,他到底为了什么非要这样对付她、整她?
为什么……就只这样对她?
痛苦地闭上眼楮,她愈来愈疲惫,只因和他在一起,她都得打起精神,阻止自己那颗总是想靠向他的心。
真可笑,也真讽刺,她现在最大的敌人竟不是余定闲,而是她自己。
「哈……来,再喝一杯,帮余总倒酒。」雷永大笑地鼓噪著。
「是。」美艳的陪酒小姐偎在余定闲身边,帮忙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