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一年的哀悼期对他来说太长了,他巴不得马上结婚。
金白利对她父亲的话没作反应,只是随口问道:「你是怎么得到罗恩斯顿公爵夫妇的帮助的?」
「他们以前欠了我的人情,一个大大的人情。」塞梭嘟哝著。「但我没想到用这么一件小事情就抵销了。」
「小事情!」金白利心里哼了一声,她深知这事对他是多么重要,但她没挑明,她不想跟他发生争执,尤其是现在,她想离开这个家的时候。自从母亲离她而去,这儿已不再是家了,这里沉闷、凄凉,让她度日如年。
「不要花几个月时间才作出你的决定!」塞梭板著脸说。「公爵也是这个意思。记住,别在我不赞成的那类男人身上浪费时间。」
他的语气里透著一种威胁:要是她不按他的吩咐去做,那就断绝父女关系。金白利对这种语气太熟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