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大早,庄克己的关心透过电话线火速烧来。
「曼曼,白家一老一少真的羞辱你了?」
「爸,你怎么会知道?」庄曼睡眼惺忪的撑起身子接电话。
「刚刚那个白目的女人打电话来告状了!」庄克己捺著性子听完那个疯婆子的叫嚣,自她刻薄的字里行间,不用脑子多想也知道,当时女儿受了多少的委屈。
什么叫他的女儿配不上她儿子,光听就教人生气。
「该死的白家,若不是我老了,行动变得迟缓,一定去搜空他家!」他义愤填膺的狮吼,不住地拍打桌子。
「爸,你不要逞强了……」庄曼胸口烧著心酸的感动,刺激她落泪。
她有一个刀子口豆腐心的父亲,虽说他常当面嘲笑她的莽撞冒失,讽刺她没人要,但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关心,他想传达的意思很清楚——即使她再怎样不行,依然是他庄克己的宝贝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