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天泰瑞莎要我去跟出纳小姐换钱,然后又跟我说她的置物柜满了,塞不下任何东西,暂时借用我的置物柜放……这就是理由。」
她再怎么迟钝,也听得出他指控的意味。那些言词宛如利刺,用力插在她的心坎,沁出点点血红。
「而这些钱是我的,我自己从台湾带来的!」眼泪蓦地滚落,她慌忙以手背拭去,装出威武不能屈的坚强。
看见她的泪水,椎名悠月有些心慌意乱,想安慰她,又碍于太多围观的工作人员,让他什么动作也不能有。
「那你告诉我,倘若这些钱是你自己的,那么泰瑞莎那天拜托你放的那笔钱呢,你拿去哪儿了?」他听见自己冷冽的声音质问她的人格。
「我没有拿!」她再一次力辩。「她要我放至自己的置物柜后,我就没再踫过了。」
「所以说这笔钱根本就是丢掉的那一笔。」这是一个肯定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