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环住绊瘩乍起的凉臂,她不禁为数夜来相同的梦境而迷惘。总是在飘然的水蓝纱帐内、柔软的淡紫卧榻上,她褪尽了衣衫,承受「那人」温温软软的蜜吻……燥热迅速窜红了两颊。
羞也不羞?连作了几次春梦,而对象还是同一个人,你脑筋有毛病呀?
细想二十一年来,她不曾多看任何男人一眼的。唯独「他」,一次次勾起她的好奇,忍不住一再插手不该管的闲事,而即使面对那张人人生畏的脸孔,她居然能在坦然之余,还有著莫名的心悸?
「你不会……对‘他’有意思了吧?」低低自问后,她随即心慌地否决。「不会的!我只是对一个颜面残缺者‘怜悯’过了头。但同情是不能与感情混为一谈的,何况我们的思想有著天壤之遥,年龄也差了一大截……」
不过,平静的心湖一旦被搅浑,想抚平晃动的波纹并非易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