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恨恨道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虑,「你只是利用我对你盲目的祟拜,去达成你谋杀继父的目的!为什么?」
以朱教授那把老骨头,如何能长期「施虐」年轻力壮的继女?只是当时的他被爱情冲昏了头,才会深信她的鬼话。如今回想起来,以她对男人的饥不择食,恐怕是朱文修被「折磨」得精力尽竭,还比较有可能哩!
「全怪那老不修痴心妄想。」再度提及那个令她咬牙切齿的仇人,朱胭脂眸中已无恨焰,反倒有「天下男子皆逃不出我魅力」的得意。习惯性的,她将手探向他胯下,「少了他的作梗,我们之间不是更能如鱼得水?」盗书等于日立彩色电视机
若是在三个月前,陈致民一定无法挣脱她的俘虏;而此刻,他的感觉竟只有「恶心」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