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老是作这么悲惨的梦?」卓羚喃喃地自床上坐起,拨拨披散的发,给自己倒了杯茶,再也了无睡意。
月光自窗外洒进来,在地上铺了一层银粉。
「唉。」地上仍空无一人,席非仍没有回来。卓羚忍不住轻叹一口气。
课程早就结束,他早就该回来了,可是为什么已经第十天了,还没见到人影?难道……
心中突生不祥预感,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外?她惶惶恐恐,怕他像梦中那女人的情人,从此不回来,让她无止尽的等待下去。
泪涌上来了,在她来不及分辨自己用怎样的心情等待他,来不及告诉自己不该如此时,泪已经自作主张的涌上来了。
打从第七天,他该回来却没有回来起,她的心就那样悬念等待著,好象她以前曾这样苦苦地等待过他,心中的苦和怨不堪负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