』我就会想起来的,这是我给妳的特权啊,随时随地都有用的。何况妳当年给我挂了项圈,把我牢牢拴住,我难道忘得掉吗?」
丙然是她熟悉的他啊,她眉眼间染上灿烂的笑意,「可是你很讨厌项圈,那年我把手环套上你脖子,你还抓伤我。」
「呃,我当时认为套项圈是狗才会有的待遇,我是堂堂俄凯忒的王子,被当成狗对待,当然有点生气,可后来我很珍惜地收著手环……」
「有时候还偷偷地亲它,是吗?」
他俊脸爆红,讷讷道:「妳怎么知道?」
她但笑不答,倾身在他唇上轻印一吻。
他顺势堵住她,修长身躯与她柔软的身子贴合,急切想复习新学会的「舌忝法」。他深深切切地吻她,笨拙依旧,尤其她故意咬住贝齿,让他不得其门而入,他不知所措又不肯放弃,哀怨地黏著她低喃半天,她总算心软,细白的牙轻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