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惟一能教训她、挫她傲气的人,就只有那俱乐部的负责人--金艳姬!
「她打了你几次?」抑著气,他极力稳著声问。生平第一次,他有了想伤害女人的冲动,只为她--康颂文。
「一次!我只在那儿待了七天,她没太多机会能打我。」她的语调冷静自持,就像陈述著不关己的小事,或者是她在知道他非俱乐部会员后,才如此平静。
「七天?那种环境,七天已算是折磨!」尤其是她根本与那儿格格不入。「怎么被送进去的?家人逼的吗?」他重重地闭上眼,她那抹被环境磨难出来的坚强与冷静,著实令他心疼,再看她,他肯定会将她紧锁入怀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想望感觉。
「我没有家!」冷静无波,这样的语气,令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