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醒了?」
清冽的男音拾回他昏迷前的记忆,路敦逵自沙发上撑坐起身。「她呢?她不要紧吧?」不顾身上的伤痛,随即促声急问。
凌冱挑眉看著他,真不晓得他是急色,还是真的奉行「女士优先」的十足十绅士。「她当然没你严重!。
听著凌冱闲适的口吻,路敦逵又急道:「你有先帮她包扎?」捣著胸前的痛处,他欲起身走动。
凌冱先他一步,制住他的蠢动。「你昏迷前的要求,我已照做。现在,你最好听我的!你的伤口很深,我所
带的工具都是简易的,我可是费了一番工夫才将那‘破洞’缝合,你别再乱动,免得伤口裂了!」这是警告,也是实话。
听到凌冱有照自己昏迷前的要求,先处理她的手伤,路敦逵放心地瘫回沙发上。「你不是有个医学研讨会吗?怎么突然又来了?」话虽这么说,但,他其实庆幸凌冱来得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