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晴,这就是你要的婚姻吗?你要我们两个就这么到老,然后连对方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?」
「不是的……」她喃喃回道。或许她原本是这么想的,但她不愿与骆苡华这么过,她不知道为什么,但她就是不愿。
心好乱哪。
好像整颗心、整个脑袋都被一种无以名之的情绪干扰著,好像不用理智作为堤防,她整个人便会泛滥开来。她的眉愈攒愈紧。
「凯晴,」听从自己的心,他伸手揉开她眉头深锁的结。「放轻松,我要的不过是我们的婚姻便像婚姻。
我们虽然不是爱人,但你说过了,我们是朋友,我相信我们可以一起过得很好。」
是他手指的魔力,还是他话里的信心,原本混乱的她似乎又清醒了,将那些繁杂的心情压回到心底。
「或许你说的没错,我们可以像朋友似的过;但是,」她有些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