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怎……」
「一路上就见你魂不守舍,」男子将她带到庭廊石凳落座,大掌抚著她冒冷汗的额头。「不舒服,就别来协会了,工作在家不是也能做!」
「阿中?!」杜露幽幽凝望眼前的英武男颜。「你回来了…
「早回来了!」江之中抢白。「几天了,忙著开会,老见不到你,怎你看起来不太好?生病了吗?」
杜露摇摇头,拉下他覆在她额上的大掌,下意识避掉两人过于亲呢的姿态。「我没事。大概是今天阳光太强,有点不习惯。你知道吗,最近巴黎常下雨,我可能适应了水淋淋的生活吧——」唇角有点苦味似地勾孤一下,她看著蓝天,轻叹的嗓音如幽谷鸟鸣般虚幻。
「哦?!」江之中挑眉,坐到她身边,大掌摩挲下颏初生的青髭「实在难以体会。沙漠旱地待久了,我几乎要忘了水是怎一回事。’他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