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容易猜得出不是兄父,便是子佷。」
「你就这样放一个心腹大患在身边,一放十年?」左凤堂瞪著他,「连我也不知道?」
「我不是存心瞒你,只是时机未到。」秦倦笑笑。
左凤堂哼了一声:「头又晕了?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,全是肖老头该死,我看了肖飞就气不打一处来。肖老头是阴险,肖飞是阴毒,更可恶!」他口中恶毒,但手上运力,以一股真力为秦倦舒通经脉,助他一点元气。
「话不能这么说,千凰楼真的是肖家的产业,我不过代为管事而已。我的精神素来不好,你怎么可以随意迁怒到他人身上?」秦倦失笑。
左风堂明知他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全不是一回事,又扬了扬眉:「那你又为何不干脆把千凰楼直接送给他了事?」
「肖飞要的不是千凰楼,」秦倦慢慢地道,「他只是要我死而已,我压住他十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