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巧地坐在床边,看著仍赖在她床上的左烈。
「谢谢你,要跟第一天比起来,都算是小痛,我挺受得住。」
「你该去看医生,这种情况太异常了。」左烈一般常识还有。
「没有用的,小时候还常痛得晕倒,医生说我太小就伤了身体,以后只能吃药调养。」
原来是练功的关系,朗风说她三岁就习武,这中间也许因为人为闪失,造成她日后的痛苦。
「你师父不知道吗?怎么让你继续练呢?」
「是我自己不愿停的,每次稍微懈怠时看到他轻视的眼神,那比杀死我还令人难过。」
恋欢的眼神又黯了下来,左烈心疼地看著她毫无生气的脸庞,心底有股欲望想看尽她的喜怒哀乐。
「你戴著面具吧,为什么不肯拿下来,让我看见你真实的表情?」
商恋欢走离床边,昨天还不很确定,她现在倒是知道那对兄弟在哪儿见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