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朗氏兄弟讨论完后,已经十点多了,左烈觉得很奇怪,恋欢并没有下床来吃东西,这几天也没见她曾睡这么久,心里觉得不安。他带著一些清淡的蔬果,走到恋欢的房间。
敲门没有回音,他径自开门,惊讶地发现商恋欢仍然维持傍晚时的姿势,他吓得丢开手上的东西,奔至床前,看到她痛苦的神情。
「恋恋,你怎么了,生病吗?」他伸手抚著商恋欢的额头,并无异样。
商恋欢连动都不敢动,双手死命地抱著肚子,虚弱地开了口。「别管我,每次生理期的第一天都会痛得想死掉算了。」
左烈有些不自在,商恋欢说得那么自然,一时间不好意思的反而是他。
随即,他关心的神情凌驾不好意思的情绪,商恋欢额上冒出大滴的汗水,浑身却不住地发抖,可见她一定痛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