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嘻,是谁要你修的?」她探出手,抚去沾染到他光果胸膛的尘土,想是他在里头太热,才会赤果著胸膛不停地挖著井吧!
「是宫叔叔。」她这么问是心疼他吗?他好高兴。
「嘻,嘻,是我爹!」哦!她明白了,爹爹是在为她出气,整他呢!
「没错,你到底在笑什么?我很脏吗?」他知道风尘仆仆赶到宫家,然后又马上进行修井工作,不会使他的外貌好看到哪儿去,但她也不至于要笑成这样。
「对,你是很脏,但我不是在笑这个。」她笑得快挺不起腰了。
「不然你是在笑什么?」他还是不懂。
「你知道这是口荒井吗?」她拚命地忍住笑问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疑惑地颔首。
「也就是说这口井自我们搬来这里就不知枯竭了几百年,里头早已没有水源,根本就没有修它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