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绽开一抹微笑,「还不是一样!」
「一样个头啦!」她骂了声,「还有,收起你这无赖的笑脸,这招对别人有效,我已经免疫了。」蹲,她还是大致检查了下「病患」的生理现象。
「怎么样?」于子山踱到她的身旁问道。
「怎么样?」宁远怪声地重复了一遍,白了他一眼,「把她搬上床!」真是没血没泪的沙文主义猪,见到落难少女,还不伸出援手,只会在一旁纳凉!
宁远已经抓狂了。
于子山举起双掌,表示他不敢有任何意见,乖乖地抱起陌生女孩到客房的床上。
才放下女孩,一转头,宁远已经拎著出诊箱和他SAYGOODBYE了。
帮她打开门,他倚在门边问道:「她怎么样?需要送医院吗?」道义上,他还是得负起责任问一声、处理善后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