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褚毅轻柔地将她揽进怀里,以高大的身子替她挡去刺骨的山风。他的妻子怕冷,就算已经在清境生活了三年,她还是不习惯这种高山气候。
「别叫它可可,它是黑马,你替它换了名,它会困扰的。」
女子娇俏地笑著。「万物生灵都该有一个名字。黑色的马就叫黑马、山猪就叫山猪、公鸡就叫公鸡,甚至连狗也叫白狗。褚毅,没人这么叫自己的宠物的。还有,你不冷吗?」
山风刺骨,男人却不惧寒意,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短衫。
「今天出太阳,不会冷。」
这就是他们男和女的差异:一个高大,一个娇小;一个惧寒所以包裹成厚厚的小雪人,一个轻轻松松,只穿著一件薄衫。
他轻抚女子冻红的双颊。「倒是整天躲在暖气房的你,怎么跑出来吹风了?」
女子急促地说话,喜悦的情绪毫不隐藏地展现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