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在同时,他的手变柔软了,下巴一脱离桎梏,她马上逃得远远的,在一段安全距离外,她就止不住地骂:「你这算什么男人?练了什么道又多少段的,竟然跑来欺凌弱女子,你还有人格吗?」
「我在你眼前还是个人吗?」他的手一张一合说:「要不是我手下留情,我那什么道又多少段的东西,可以把你分成七八块!」
「你分呀!我才不怕!」她在沙发后说:「你根本没有什么情可留,想想那些被你恶意抛弃的女孩,那些你制造又摧毁的孩子,我不信你会对我仁慈,你无情无义到极点,令人厌恶齿冷!」
「很好,你很清楚我不会对你仁慈,我是不会原谅欺骗我和作弄我的人,我会要你加倍还这笔帐!」他说完使到每个房间翻找,发出砰乱的响声。
「你到底要做什么?!」她急著跳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