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相信芳华也同样的仍爱著自己,只不过相爱容易相处难呵!
两个同样倔性子的人,在吵吵闹闹后分开了许多年,谁也拉不下面子去挽回,只好任爱情绪蜷心中,直到伊人骤逝,他才看清楚自己有多愚蠢。
所以他也同女儿一样,希望能让爱人的咖啡屋永远存在,只是女儿似乎没有遗传到她妈咪的巧手,若是将它真的完全交到她手上,只怕不用三个月就得关门大吉了。
「爹地!」意泠抗议的一踱脚,跟著便像火车头一样的冲进他的怀里撒娇,二十三岁的她在父母的娇宠之下,依然有著小女孩似的天真娇憨。
「人家想要做嘛!」
「可是你做不来啊!」无奈的扫了一眼自己被女儿当秋千荡的手臂,他有些无奈的诚实说道。
要他来说,与其将那间极具纪念价值的咖啡屋交给迷糊又笨拙的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