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撕开她的衣服,替她包扎,她的伤口划得很深,仍在出血。
他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,抱起她,感觉到她全身颤抖不止,他的下颚抽紧,眼神冷了下来。
「你……你在生气?」她的牙齿喀喀作响。
他没有回话,此刻「生气」二字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,他的怒火只有杀人才可以平抚,他抱她走出破烂的房门。
「你要带我去哪?」她惊道。
「带你回家。」他怒道。她在这里被入欺侮,庞府竟然无入知烧,如果不是他刚好来,第二天她不是死了,就是已被人凌辱,这两种结果都让他想发狂。
「不,我——」
「你还想待在这儿?」他勃然大怒。
她全身发冷,额著声说:「不,我不想。」
他抱紧她。「没事了。」
她抓紧他,身子打著哆嗦,根本没有办法停止,她手上的布再次被血染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