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见古月笙发白的脸色,她笑意更深,「唔,看来你的身分很特别哦!」
「如果你说这些话是因为嫉妒,那么我想我是可以了解的。」古月笙努力的维持著其实已经不堪一击的自尊。
情妇,这样的身分的确够特别。
「嫉妒?」她冷笑一声,「若你真的是他的女友,而且他真是爱你的,那我的确是很嫉妒;若你只是他花钱找来的,只是他为了满足生理需求,供他泄欲的女人,我有什么好羡慕?」
看见她如死灰般的面容,吴慧姗不禁有些得意,因为自己说对了。「有些女人为了钱可以无耻,但我们吴家在企业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这么无耻的事我可做不来。」
迸月笙咬著唇。「对不起……我不太舒服,失陪了。」她的胸口疼得彷佛要炸开一般。她觉得今晚出席这场宴缓筝佛是傅典君欲公开差辱她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