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字一字说道,双眸不曾离开过他的脸庞,她要看他的表情,不管是鄙夷还是轻蔑,她全认了。
竟出乎她意料之外,梧桐的表情并非是鄙夷——他先是不自在的胀红了脸,尔后粗喘著气说不出话来。
她不晓得该如何解读他的表情,该说他是气忿项于骥胡乱造谣呢?抑或是被说中了,所以恼羞成怒?
会吗?真的会是那样吗?她的心涌现出小小希望的光芒,期望答案是后者。
"梧桐,他说的对吗?你还爱著我是吗?"她轻轻的问出心里的疑问,乞求他的答案是肯定的。
"项子骥在胡说八道你也信?你未免太好骗了!难怪还让他进屋里来,我猜他见到你的第一句话是说我还爱著你,于是你就傻呼呼的让他进屋。"他坚决否认。甚至恶劣的将她的行为解读为一个花痴女,被项子骥耍得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