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回事?」种肇禹一看见肜杼儿便关心的问。
「小小姐好像病了。」她担忧地说。
「她怎么会在你这儿?」
「珍夫人托我照顾的。」肜杼儿这才发现事情有异,恐怕真让秋月给料中了,这事不单纯。
「那女人,自己的孩子不顾好,反倒跑出去逍遥。」种肇禹下满地斥责道。
「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?」肜杼儿话一说完,就见大夫摇著头走了出来。
「大夫,孩子怎么了?」她急忙冲上前问道。
「怕是熬不过今晚了,除非送进宫里或许还有机会。」大夫老实的回答。
「怎么会呢?」肜杼儿实在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。
「不过有一点很奇怪。」大夫微蹙眉的说。
「怎么说?」
「我发现孩子的脉象有异,好像是服了某种毒物。」
「你是说,有人毒害她?」种肇禹惊讶的问。
「很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