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贺毅钢身经百战、虎虎生风之姿相较,他那张白面书生的脸孔,就显得毫无生气,相形逊色。
包嫉妒贺毅钢比他有成就,骨子里恨透了他那副深得皇上宠信的高傲的神态,总想尽办法要撂倒贺毅钢。
薛文达细长的双眼盛著阴沉之光,走向前来理直气壮地禀奏:「圣上,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臣也是一心只为皇上的千秋大业著想,没有半点私心。」
「你这简直是无风起浪,想陷圣上于不义!」贺毅钢耿直地辩驳,更嘲讽薛文达闲著没事找碴。
「我只是一心尽忠。」薛文达坚持。
「那也不该预设立场,谋乱是何等重大的罪名,如此危言耸听,居心叵测!」贺毅钢据理力争地分析,赢得朝中大臣个个点头称道。
「我并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