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著毛巾,擦拭他的胸膛,她可以感受到,他的胸膛并不如想像中的文弱,而是结实有力的,虽不粗犷,却更迷人。
她深吸一口气,催眠自己,就当在帮一只公猪洗澡好了。
好吃的猪公要送上桌时,不是要拔毛洗涤吗?思及此,她唇瓣不自觉的微扬,忍不住偷笑一下下。
蓦地,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害她吓得抬头,无预警的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。
「你在偷笑什么?」
「没……没有啊!」天呀,这人何时睁开眼的?又看了她多久?
那对眸子眯了眯。「没有?」
「你……你不是要我帮你擦身吗?这样抓著我,怎么擦呀?」她想缩回手,却给他钳制得好紧,而两人离这么近,令她又羞又急。
牢牢锁住她手腕的大掌,没有松开的打算,而他紧紧盯住她,那深眸燃著某种令她脸红心跳的暗火,仿佛要将她看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