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!有没有听过『巴黎草莓』?」
「巴黎草莓?我搔搔头,很傻的问:「巴黎有产草莓吗?」
草莓在苗栗大湖就粉多了耶,台湾应该不必进口吧?
「笨蛋!那是一首歌!糯米团唱的啦!」他斜睨我,似笑非笑的眼神指陈我的无知。
「喔。」我晓得糯米团,就是高唱著啥米碗糕「跆拳道」的那个怪团体,不过我并没有听过「巴黎草莓」。
「去找来听,感觉很棒的一首歌。」
他说,歌词里充满著男人对女人的幻想,以及我们都必须经历的甜蜜与失落。
是的,我后来懂。
我曾经是他的巴黎草莓。
也曾经是他的幻想、他的甜蜜,他的──失落。
一张一张相同精致的脸就像翻开杂志的照片。
美好的感觉却只能留在记忆里面,就像巴黎的草莓。
巴黎的草莓,和你虽然只是擦肩,但我知道那不是人工的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