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大家都是平等地位的股东,但能力却有著天差地别,难以相提并论。陈玉梅无法在公事上反抗骆姿君,而私下她可是有著玩火的童心,想隔岸观火而不想「撩」下去。
「他说喜欢我。」沈清华没头没脑地道。
知之甚详的陈玉梅自然明白她口中的「他」所指何人,可她还是故作不解地问:「谁呀?哪个不长眼的二愣子跟你这么说?」
听到她带著贬抑的语气,沈清华是气在心里口难开。她又不是什么恐怖份子,当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怎会说是不长眼呢?
她睨了陈玉梅一眼,对她无言地抗议,而后鼓著腮帮子说道:「单天翔。」
这三个字虽然有如蚊鸣般,却是清清楚楚的传人陈玉梅耳中。
她不想让沈清华轻松过关,侧著身子向她靠近,右手还搁在耳后好似没听清楚,忍不住地问:「谁?你说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