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沉重的压力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。
他失去了往日的风光,朋友见了他像见鬼似的一一离他远去,唯一的独子又不成材,整天除了伸手跟他要钱出去花天酒地、又赌又嫖。什么事也不会,他再也无法高枕无忧的嚣张度日。
短短几个月时间,他像是瞬间老了十岁,可他的困境仍旧没有解决,反而有更加恶化的趋势;若他再付不出银行利息,要不了多久,他的资产就会被查封拍卖,毕生心血将付诸流水。
一想到这儿,他改变态度,不再大剌剌的粗声要求见康桥,而是低声下气乞求能见上他一面,但同样吃了无数次闭门羹,踫了一鼻子灰。见不到人就是见不到人,他实在莫可奈何,只能坐困愁城,眼看著属于他的东西一一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