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历练不够,容易出事。」
「原来娃儿姑娘还学过功夫,不过强盗土匪不比教拳的师父,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,可不懂手下留情,娃儿姑娘还是小心为上。」老人好心地劝道。
「谢伯伯关心,我晓得的。」她灿烂一笑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说:「伯伯不是肚子饿了吗?不如让人送点酒菜来,我们边吃边谈可好?」
「不,我——」老人有些羞愧,昨夜将行囊给搞丢了,现在他身上连块铜板都没有,这酒菜——怎么吃得起?
裘娃儿侧头对老人安抚地笑笑,手指从盘中捻起颗花生米,轻轻一弹,也没见她怎么使力,花生米就像弹丸似的朝店小二的后脑勺飞去,那速度凭快,眼才一眨,原本斜倚著的店小二已经从椅上跳起,一面捂著脑袋,一面团团转地喊:「是谁打我?」
「我。」裘娃儿举起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