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秀气气地剥著馒头吃,封晴境看来吃得颇自得,一点也不嫌单调。
无名的食量出奇地并不大,十来个馒头两个人吃,还剩下了七、八个,他早已饱足。
"不合胃口吗?你吃好少。"放下手中半个吃剩的馒头,她噘嘴瞪著剩下的,颇不悦。
您多心了,无名自小就吃得少。
慌慌忙忙的解释,自从幼年那段吃不饱的日子,他日后就很难吃得下东西。
"那没法子啦!"摊摊手,她突然又想起什么,仰首道:"现在咱们该上哪儿去?你要同我回南方吗?但那儿很闷,再说语君那件事还没办完,似乎还不适宜离开北方……你说,怎么才好?"
您决定就好,我一定跟著您。
无啥新意的回答,封晴境笑了笑。
她本就不奢望无名会给她什么意见,他是个过度忠诚的男人,在此时此地,他视她为主人的情况下,是无任何主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