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哇!扮,你想做什么?」植贵睁大了眼,语气居然有些兴奋!像是吸了鸦片的人有些许错乱的、难以克制的高亢情绪。
「你说呢?」植富顽劣的挑起眉,双眼贼亮的闪动,故意晃手上的烛台,让火光像急欲噬人的毒舌,在空中挑逗已盯上的犯物。
「嘻……嘻……」植贵神经质的笑了起来,如同嗅到了鲜味的虎豹,忍不住的跃跃欲试。
「烧死他们,反正一个是爹的赔钱货,一个是咱们家的奴才。」植富惊吓道。
「哇!太好了,你要替天行道,替天行道!」植贵书念得不好,偏偏爱乱用成语。
「你们现在就这么撒野,将来有什么出息?」君野痛斥著,虽然他知道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「你这奴才现在求饶还来得及。」植富鄙视不已,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要君野向他低头,他向来对君野始终鹤立鸡群的高贵气质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