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虽然衣服的裙摆很厚重,所幸她并末穿上鲸骨制的内衬,不然的话,她真是举步维艰,动弹不得了。
她记得,不久前,当她打算逃离亚耳丁堡时,慌乱地从抽屉且抓出一条羊毛披肩,头发也末梳理,任它蓬松地披在肩上,她走到房门口,摒住气息,站在那儿用心倾听,她想确定,那位爵少爷是否仍在外面的走廊上等著,万一这样的活,那她可怎么办呢?
但是听不到一点声响,又过了一两分钟,蕾安娜才非常非常小心地,慢慢将房门的锁打开并向外窥探了好半天。
走廊上,除了两三个烛台还有末燃尽的烛火外,几乎是一片寂静。
她低弯著腰,踮起脚尖,偷偷地向主堡那边溜去。这几支末烧尽的蜡烛,给了她足够的光亮来察看是否有人发现她。
她非常清楚,要是想从前门逃走,那是最愚笨不过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