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痛啊──」
狂暴的痛仿佛要割裂符音的身躯,她全身粉碎般地灼痛著,撕裂杀的剧痛错乱了她的时间感。
似乎回到两年前,从开刀房恢复室推出来的那一夜,她被可怕的疼痛席卷攻击,恐怖地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时候,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相陪。
她不停地掉眼泪,在漫长的黑夜中,孤单一人抵抗著难以忍受的痛楚。
「护士小姐,帮我打止痛针好吗?我痛得受不了……好痛……」符音昏眩痛苦地申吟著。
「我已经喂你吃止痛药了,忍耐一下,很快就不痛了。」
是谁?她迷糊地睁不开眼楮,这浑厚的嗓音、深沉的气息是属于男人的,他不是护士小姐,那么该是医生了吧?
「医生……结果怎么样……有没有压迫到……有没有……」她喃喃地低问,神智迷离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