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……用了,我来倒就好。」战云赶紧越过她身边,撩起衣袖,举起水桶往外走去。
他知道金姥刚才是运用内力将声音逼进他耳里,将他深陷的理智唤醒。金姥必定不赞成他刚才的作为。「梦依」虽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,可是他强留下她,又对她施予轻薄的举措,老人家嘴里不说,心里却不以为然。
其实战云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妥,表面上说得好听,是为了对母亲有所交代而留下她,事实上,却是私心作祟。他留下她真的是为了要折磨她吗?然而除了不时对她兴起的欲望外,他几乎什么都没做。
对著那张天真娇媚的玉容,他只想全心全意地呵宠她。什么母命、折磨啦,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。他真正想要的是爱她、怜惜她,吻得她忘了世俗的一切,把什么麒哥、楚行云、杜玉笙,全都丢九重天去,心里只能塞下一个战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