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像是温柔的咒语,凌墨筠抬起头来,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,他把荷红笺放到床上,替她压好被子,然后关上门出去了。
月儿弯弯在薄云中穿行。
荷红笺此时已进入梦乡,只是因为晕船不适,睡得不甚安稳。
门悄悄开了,凌墨筠轻轻走进来,看看荷红笺的情况。她微微皱著眉,不安地翻动著,凌墨筠轻抚著荷红笺的额头,她渐渐平静下来,但眉头还没舒展开。
为什么?自己总是照顾不好她,从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顾他、保护他,而他什么也做不了,而且还会因为任性而连累她。因为自己,她种下灵犀一线蛊;因为自己,她必须尽力维持精力;因为自己,她还差一点……那一天深刻在脑海里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:一回头,却看到她从楼顶飞檐坠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