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尝试地动一下,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,每一个动作都像被肢解一般痛彻入骨,还好因为睡了一觉,精神还不错,应该可以下床。但当被子滑下时,他怔住了。
他身上看起来很干净,衣服也换过了,伤口已经用绷带包扎好,看得出手法很熟练。他去过医院吗?为什么他不记得?
现在是清晨还是傍晚?他睡了多久?努力回想,被一个鸡猫子鬼叫的女生送回家后,他因为体力透支,一沾上床便昏睡过去,照道理不可能还有力气换衣服或包扎伤口,难不成自己会梦游?
他挣扎著下床,想倒杯开水来喝,然而一出房间后又怔住了。
屋内焕然一新,井然有序。
他一步步来到厨房,突然看见一幅美丽的景致,一位穿著围裙的女孩正站在炉子前忙著煮菜,时而注意火候,时而将炒好的菜盛到盘里,额头流著香汗,菜汤弄污了她的围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