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昊生身形拔高,不战而走,突然背心一震,他知道自己挨了张兆辉一记开山掌,他自己没事,但缁衣身子本弱,如今再挨一掌——一思及此,任昊生心里不禁揪紧。他仗著脚力不错,直奔出数里,才放下缁衣,四处看了看有无追兵。
任缁衣难受的揪著胸襟,见爹爹额上冒出冷汗,无力的伸出小手想帮他拭去,「爹,别,缁衣没事的。」
瞧她疼得双眉紧紧皱著,还不忘安慰他,令任昊生一阵心酸,」缁衣,爹这么做,你会怪爹吗?」
「不会,永远不会。」
看著神情像极她娘亲的缁衣,任昊生几乎热泪盈眶。他忙收钦心神,扶起她的身子,从背后运气给她,保住她的心脉。
任昊生一边专心运气,一边打量自己的处境。背后追兵的声响越来越近,他已经没有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