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我的表现应该不错,才会让你认为我值得快乐。」她的双手忽然环上他的颈,借力使力的半支起身子,与身下的他眼对眼,「不过什么是快乐?快乐的感觉又是什么?」
「快乐就是让自己感到开怀。」他现在用词遣字都尽量避开心字,以免她总以她无心做结尾。
「听起来好抽象,很难理解。」叫一个浑身是悲的女人开怀,就好比叫个文盲看信一样,不知所谓。「讲白一点,就是笑口常开。」
「你说过我的笑难看,不如不笑得好。」他的每句话,她都牢记在脑里。
「你存心气我?」他惩罚性地咬上她细致的耳垂,却小心的不让她见血。
「柽柳不放。」她忍痛的咬住下唇,丝毫不敢抵抗。
「若让我尝到血腥味,绝不饶你。」他以指隔开她锋利的齿,捍卫她无辜的唇,继而改咬为舌忝地啮吻著她泛红的敏感耳垂。